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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带着江知与巡桌,人却比江知与稍后半步,赘婿的身份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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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挡酒明晃晃,后边挡酒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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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共饮时,他胳膊压了江知与手臂,让江知与没法把酒送到唇边。等他一杯见了底,又自然借着阔袖遮掩,跟江知与换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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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根底”换“满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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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没有酒量,多年以来,也习惯在大众面前做个守礼守规的贤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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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接了谢星珩的好意,他脑子嗡嗡的,赶着下桌,懵懵喝了两次杯底,才反应过来这酒是谢星珩喝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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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走,他唇还没沾杯,耳根燃起的燥意就足以让他皮肤烧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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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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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家统共摆了八桌酒,江知与刚起情绪,谢星珩就侧过头,低声说:“你怎么这么实诚?袖子遮了,抬头装个样子,我们就去下一桌,怎么还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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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在热闹里说小话,朱唇轻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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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肤色像上等白瓷,细腻通透。被自然产生的红晕染开,这尊“瓷器”就万分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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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白瓷多娇,比青瓷妩媚。又有蓝瓷的端庄与黄瓷的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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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呆了一瞬,最后几桌敬完,他立马装醉,要江知与送他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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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醉是个技术活,谢星珩的技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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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进了“洞房”,江知与还能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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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旁的事,要忙完以后,才到洞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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