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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本劝我和离,多年夫夫情义,我哪能抛下病中的他不管不顾?为着家中颜面,我们以赶考的名义,来外地养病。没想到他因没能上京而记恨上了我跟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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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文京离开海城以后,日夜回想,他颤巍巍几乎站不住,越说脸色越是苍白,但好歹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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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来扶他,他又让人去房里拿病案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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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遵祖听他一席话,心就凉了半截,望着文京的眼神淬毒般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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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果然没有把他当自家人,文京也是虚情假意。这些话都能空口白牙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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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准备充分,病案本之外,还有药炉、药渣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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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案本里,连带着当地大夫把脉的记录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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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遵祖死命喊话:“我根本就没有病!我没有喝过药!也没看过大夫!你们大可请人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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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京原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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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有这么强烈的呕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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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枕边人,真是捂不热的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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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京不怕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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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准备好病案,每天熬药,就不怕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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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来的平西,而不是其他城市?张遵祖真的不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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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动乱时局里,当地官员想要谋求向上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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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证如山,也要把他们夫夫俩送到京城去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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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京城的太医,看看张遵祖是不是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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