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地面如镜的积水中镌刻着人形,程衡只说了这样一句话,“钱,我想办法给你们,戏,我们……”
“大家辛苦了那么久,不演出来终究太可惜了。”
“这个时候还演什么?不给咱们钱,他们自己出问题自己和景区解释!”
十几个同学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想起这紧锣密鼓的半个月竹篮打水一场空,程衡的目光越发涣散。
“老师,所以这个房子是只有徽州有么?”
“管老师,管老师您老家是不是就是徽州的啊?”
“啊?管老师是安徽人么?”
“老师老师,我们一下午都在这里转么?可不可以解散自由活动啊?”
一阵极有活力的声音盖过了杂乱的困境,引着程衡的目光看过去,刚好在管殷的身影被一侧高墙遮盖之前看到了游学的队伍。
“我们演!”程衡一锤定音,十几个茫然无措的眼神陆续落在前者身上。
“演?”
“还演什么?”
“要不算了……”
车马疲人,再有这一场简直令人作呕的插曲——“戏子”这个词早就被糟践的不行,听到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耳朵里,有如挥之不去的魔音。事情过后,也会记得很久很久。
毕竟,不是所有人选择这条路都因为热爱,更不是所有人选择这条路都有身后坚定不移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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