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云)不识佳人老,敢笑女丈夫。某,徽州人氏,自幼求学在外,武举不第,文试得中。同科举子各自赴任……啊!(做叹科)莫送,(做拱手科)休送!
“所以,这不似乎是一代人的故事?”编不出来故事,管殷只能含羞带愧的抄一抄先贤的作品。
前几页还是个孤女立志报国,这几页又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回乡做官。管殷看得有些云里雾里——原身显然没有给孤女安排个夫君的意思。
“夫人?”管殷突然起了试探试探刘姣安的心思,蛛丝马迹当中,她一直觉得刘姣安根本就知道原身是个女的这件事儿!
甚至……管殷不敢想太多,只知道二人之间似乎总有距离。
刘姣安很聪明。
“有什么事?”站在院子里的三恒把刘姣安交了过来,后者甫一进门就把目光落在了管殷身上,“可是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夫人,我写这些文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若是……”
刘姣安听着前者的欲言又止,转过身去示意三恒将门关上,未施粉黛倒显天地灵秀,半点朱唇轻启,如珠落玉盘:“你总该记得你自己的身份。”
“谁又愿意把自家孩子送过来听你讲学?”
就在管殷几乎要确认刘姣安知道原身是个女的,后者的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就算是那教坊里面讲什么卖艺不卖身,又真真是靠着一身本事挣钱……你课想过别人怎么想?”
刹那间,管殷想到了一个人,一句话——程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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