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其实三恒……”二人伸出的手都因为管殷这句话停在了半空。蓦地想起自己听见刘姣安那头一句来,管殷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其实三恒也是为了夫人好,只是想得未必那么全面罢了。”
管殷想过,也在梦中与程衡聊过。只是后者说:多少人觉得“王宝钏苦守寒窑一十八年”是恋爱脑。可王宝钏应当与刘姣安是一样的——两个女人都是冷静的在做自己认为合适的选择。
“我知道。”
“其实刚刚夫人和三恒说的我都听到了。”似乎自己这句话并没有挽救回刘姣安的情绪,管殷知道前者几次被家中旧事缠绕,心中恐怕郁郁难解,最应该有个人听听她的心里话,于是一味的贴上去。
“嗯。”
刘姣安不愿意主动开口,自己便主动些,管殷并不死心的跟上一句:“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夫人同我说便是。”
“相公忙自己的便好。”
“夫人,其实三恒真的也是在为你想,你不必同他置气。”
“我没有。”
“夫人,其实刘家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同你一起去闯一闯。”
“不行!”
终于有一句是带上情绪的话了,管殷知道自己大可以顺着这句话继续说下去。只是刘姣安一叹气,管殷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脑子里准备的一大串话,忽然间一句也说不出来。
“哎……相公啊。”
刘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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