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因为姣安你……”
“因为我心灵手巧?琴棋书画?”几分苦楚挂上眉头,刘姣安却强带起几分笑意,“每日里在一方小天地以乐器和书画侍人,又和教坊里面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多了个所谓的妻房之名。”
“可是姣安你才德兼备,容貌又佳。”
“牡丹最是春归早,才女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光是这样的名头,没有半分情感,难道说要有了子嗣再去培养所谓的感情?”
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说到这里,管殷倒也很难说刘姣安这是过于现实还是过于理想了:“可如今在这里,我和三恒又怎么保护得了你?”
与其说是现在的管殷和三恒在保护刘姣安,倒不如说是刘姣安在保护自己,站在管殷面前保护着这个家。
管殷的话说完,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值得讨论下去的共同话题了。
于是管殷也难免有些后悔。刘姣安能和原身这样生活下去,她心中所谓的感情想必从来不是爱情,而是在关键时刻有人能够稳稳的站在自己身后,陪着自己做出选择。
自己刚才这些话,应该很不像原身。
“信上写了什么?”刘姣安忽然开口,把管殷的思绪全数带回。
“信,信上……”把目光放在信上,管殷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边说着话,手里早就把信拿得颠倒,“信上说的是聘礼和一些爱慕于夫人的话。”
“若是些难以启齿的话,便不必念了。”
“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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