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商阮弼,而是清官阮弼。
“改变又有什么不可以?”
“黄粱梦,梦黄粱,一枕谁知梦是谁?”程衡自顾自的哼着,用自己那稍微看起来好了些呃字在纸上比比划划着。
“蝴蝶梦,梦蝴蝶,谁知庄周是庄周?”
或许原本黄粱梦,梦外才是梦,梦里才是现实。既然庄周的都分不清自己和蝴蝶,到底谁是谁的梦,程衡觉得所谓的已知和改变,或许也不知道是谁先出现。
“说不定是下一个穿越者又改变了我的做法。”
“更何况,如果没有穿越,全当做一场梦……难道梦里我能掌控的呃范围里,还不能有一份公平么?”
程衡对于公平有自己的理解。善是善,恶是恶,黑是黑,白是白,就像是那粉墙黛瓦一样,没有谁愿意看一面把两个颜色揉到一起的墙——那不是水墨徽州,而是一面没有任何生气的水泥墙。
“你终于还是想要改变?”
程衡有时候真得在怀疑,并不是自己这一场莫名其妙的遭遇没有系统。管殷分明就是,既能够提供帮助,又不断用她自己的思考尝试影响自己。
“你怎么知道改变就不是本来该有的路呢?”
“历史上不该是这样。”刚才从刘姣安与刘家的情绪中走出来,管殷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看到程衡——难道为了明天早上顶着个比熊猫还重的黑眼圈么?
“我们看到的历史就一定是真相么?”
“会有一部分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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