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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恒点点头,不知道管殷想表达什么。
“哎,没什么……都是可怜人罢了。”
可怜在这个时代的女孩子任何选择,只要不是听从“大多数”的安排,就一定能够被挑出错误来。
“夫人的表姑姑应当不觉得自己可怜。”犹豫了片刻,三恒还是接了这样一句。
管殷点了点头,又拿起自己刚才画好的枇杷,随便的加了几片叶子:“三恒,你看现在如何了?”
三恒不懂画,但是这些年在刘家也见过不少世面。知道什么是一副讲究的画——这枇杷不说像不像,整张纸都已经被画满了这件事本就不对。
更何况,三恒记得老爷说过,这绘画呃纸和写字的纸还不一样。
“相公,这纸不合适。”
“嗯?”
“相公慢慢忙着,三恒先去砍一些柴火,改烧午饭了。”
三恆借故溜出了门,把管殷一个人留在不大的屋子里,对着窗户想要喊一句,却终于还是坐下来,自己对着这幅画兴叹。
刘姣安的表姑姑一早就已经离开,许久没有见过刘姣安的表姑姑拉着前者看了又看——表姑姑的年纪比刘父还要大,说什么心上人不心上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画,好像确实没有办法看。”
生宣和熟宣之间是有差距的,刚才三恒那句话点醒了一时兴起的管殷,后者现在再看看自己手里这幅画,也觉得鼻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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