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也好,驴车也罢,一行三人需要有个合适的交通工具。眼见着离五毒月也不远了,路上、山上,总也应该备好驱虫蛇的药。
再加上衣裳、雨具、足够的粮食……且不说这些东西收拾出来都需要时间,想要置备齐全,也少不得需要刘姣安不日不夜的赶出来些可以拿去集市上卖的绣品来。
“此去恐怕花销不小,不如算了罢。”
说出话来,管殷自己也难免觉得心虚。钱不是自己挣的,花起钱来自己倒是要指东道西:“我也是怕夫人辛苦,不过一切全凭夫人安排也就是了。”
“好。”刘姣安应下来,整理好自己的发髻,转身走到院子里去找三恒。
之后不久就传来三恒送刘姣安离开小院的声音,管殷一个人坐在窗户下,依旧呆呆的望着书桌。
只等到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管殷方才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一激灵从椅子上坐直,开始思考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故事,有些似曾相识。
“一个被当做教坊里面出来的姑娘,因为百变的妩媚而被指认成害死那一家主人的妖孽。”
“一个不知道给自己辩解的忠仆,被当做谋夺家产的帮凶?”
“一个翩翩公子,被当做和姑娘私通,一起谋夺富商的家财?”
是了,这个姑娘似乎出现在那个保卫边疆的女将军身边过。管殷勉强练习起来这个故事的时候,几十张纸的前前后后也终于可以分得清了。
先是那个小生拜别父母进京赶考,后是因为各种原因被贬回乡,却依旧没有忘记因为洪水死去的乡亲,特地在白岳为他们进行了一场超度,将自己仅剩的资产全部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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