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弥。出声的是坐在高脚凳上的,他勾起一个弥很熟悉的客套性笑容,脸色有些苍白。
弥放下手好久不见。她扯出一个笑容来阿纲不在这里吗?
没有人回答她。
偌大的会议室就这么随着她的问话安静下来,长久的寂静后,弥转头看了一眼泽田家光,又移回目光扫视会议室里众人的脸色。她动了动嘴唇,竭力维系冷静阿纲呢?她轻柔地问,黑眸却咄咄逼人。
弥微微仰起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同时将右手往后伸。
身后的安纸默契而利落地将手里的文件袋递到她的手中,弥呲啦一声撕开密封的文件袋,取出里面的情报,脸上的笑容彻底冷凝下来。
纲吉确实没有去那个和谈。
但白兰在他拒绝后攻占了彭格利在意大利东南一个靠海的基地,并以基地差不多两千的工作人员来威胁纲吉谈判,纲吉无法无动于衷,他去了。谈判还没开始就生变,最后演变成一场武力冲突,白兰的六吊花折损了两个,纲吉最后为了掩护狱寺隼人安全离开而被生擒。
白兰发出了通函,要彭格利指环,来换彭格利十代目。
昨天出的事,现在有结论了吗?弥觉得自己脑袋疼得厉害,一抽一抽地跟着心跳的频率狠狠撞击她的理智。弥觉得自己应该会非常愤怒,说不定会歇斯底里,然而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冷静而理智,那些暴怒的情绪全部压在她黑沉的眼睛里,让每一个人都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