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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来来回回地带着弥赤着脚在地毯上晃了一会儿,纲吉轻声问现在完全醒了吗?
弥懒散地靠在纲吉身上,不说话。
原本纲吉是不会叫醒怀孕了之后开始赖床的弥的,可是近段时间弥的情绪因为作息混乱的关系起伏太大,纲吉有点担心这样对她和宝宝不太好。就像前几天,早上他离开后直到晚上回来,弥都一直保持着睡不醒的迷茫脸在床上坐了一整天,饭也没有胃口吃,完全叫醒她之后她要不然就有起床气,要不然就闷闷不乐地坐着。
没有得到弥的回应,纲吉无奈地叹口气,继续和弥说话今天弥还是打算去书房看书吗?
弥摇了摇脑袋,侧靠在纲吉颈窝边的角度,肌肤相贴的热度熨贴得心情都平整起来。她微微低下头,就看见纲吉的手臂边露出一个旧伤痕。
已经很长时间了,身体在生长的过程中把那个伤痕变浅了不少,可还是一眼过去就能望见。
弥停下脚步,伸手搭在了纲吉的手臂上,细细抚摸那道狰狞的伤痕。
当时很疼吧?看着弥目光专注地望着手臂上的旧伤,纲吉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弥这么问出来,语气低缓我当时被吓到了,都没来得及问你,是不是疼。
那么近的距离,她看着那只丧尸转头咬向纲吉,撕扯着血肉生生咬开,滚烫的血都溅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弥露出心疼的神态,纲吉弯了弯唇角,柔声哄她没事,没多疼的。
骗人。弥不紧不慢地说着,将额头抵在纲吉身上,有些低落差点就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