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一样。
如果我要杀死一个人,我会先砍掉他的手脚,挖去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舌头,直到我终于能够碰到他而不被他的力量所伤害,最后取下他的头颅。即使是说着这样残忍的话,弥的声音和笑容也还是温柔的,她朝愣在原地的巴吉尔点点头,转身离开。
巴吉尔愣怔地收回视线,却发现桌面上还整齐排列着白兰和六吊花的照片。
不六吊花已经少了一张。
收到密鲁菲奥雷聚会请帖的第二个晚上,弥坐在门口数了一晚的星星。唯一陪着她的人,冰冷地睡在身后空寂的前厅。
巴吉尔已经放弃规劝弥去日本了,兴许是他发现了他们还有一击的资本。
他想告诉自己不该冒险,更何况是拿纲吉的妻子和孩子的生命。可先不论他的想法,弥微笑着的笃定已经注定了谁也不能左右她的意识。
沉寂了两天的狱寺隼人终于从悲痛中清醒,找到了巴吉尔并询问接下来的安排,得知目前的走向已全权落在弥手上时,他扔掉了手里的烟皱着眉找了过来。他所信仰的十代目是为了救他而中了那致命一击,他自己对自己的自责都足以把他溺死其中,他因为愧对而毫无底气,又怎么说得动毫不动摇的弥。
弥最后拜托他守好纲吉的遗体。
聚会是在晚上,弥睡了一下午之后就起了身,她现在的体型已经找不到适合她穿的礼服,连脂粉都不能施,于是在镜子面前坐了一会儿,弥从柜子里拿出婚戒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也就作罢。
巴吉尔早在弥要乘坐的车前等待了许久,弥一下楼就看见了他站在那里。这个场景太过熟悉,恍惚中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那个时候她刚从并盛回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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