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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从窗外落进来,却照不暖这一室的冰冷,反而有种黄昏交界时的惆怅和遗憾。
女人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她佝偻着,像是一只不知情绪的工蚁。
忽然,她的动作顿住。
原来她的视线往下移,看到了落在脚边的一颗扣子。
那是刚才那只丑陋的手缝兔子上的东西,原本被用来充当作了兔子的眼睛。
大概是缝得不太牢固,再加上时间久远,便轻易掉下来了。
女人的手臂突然哆嗦起来。
她吃力地弯下腰,捡起那颗纽扣,紧紧握在手里。
她的眼神四处乱转着,寻找着针线,想要把掉下来的纽扣重新缝回去。
可是找来找去,怎么都找不到家里的针线。
于是,她的动作逐渐从迟缓、到焦急,再到爆发、发泄!
握着纽扣,她无声地一拳砸在地上,整个人用力弓起身子,像是一只虾米。
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然后,她哭了。
哭得压抑而痛苦。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没有丝毫的哭声泄露出来,有时候她的泪水,又像是辛苦的汗水。
因为活在世上,所以辛苦。
可是压抑到极致,人是会疯的。
所以弯着腰的她,没有一味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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