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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帅不敢再细想,男声/喉结,人妖咋出现在我梦里,貌似无意中闯入过此禁区。
她/他傲立于一棵大槐树旁,戴着运动帽,扎了个马尾,脸白皙得吓人,不出声极难分辨雌雄。
这人变得渐渐具象化,而乔帅则在思索一个哲学问题,人死后十年再见为撒子是个中学生?
“桃子,你跑到我梦里借钱,也是借不到的,我踏马兜比你脸都干净。”
乔帅作出一副追思状,五年前,他参加了吴涛的追思会,跳楼自杀,不存在任何疑问,他相濡以沫的结发妻子給了他一个大大的愚人节惊喜,皮肤白皙的夫妻俩生了个黑娃,妻子辩称孕期黑芝麻糊吃过量了。
“乔哥,咋一副见鬼的表情,你也觉得芝姐是冤枉的?”
“什么冤枉不冤枉,成年人的事儿,你情我愿
,照片绝逼是真的。论坛都歇逼了,借不了。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大学必须上,你想得对,大学生是真的蠢。我是要生女儿的人,不是我种族歧视啊,你家的黑哥,哥不满意。”
“……。”
乔帅撑开迷离的双眼,终于认出了这个地方,“舒州八中”,他上了三年的高中,几年后倒闭改成“舒州职业技术学院”,已不复存在。
回忆像洪水泛滥,淹没了蝉鸣及吴涛的喋喋不休。
他终于鼓足勇气,摸了摸大槐树
,曾经无数个下午,别人在教室上课,他躲在树下睡午觉。
触感是真的。
像我这样的人也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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