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会迅速下降,还不如穿上衣服坐在火炉边。
家里有个小书柜,里面放着不少杂志报刊之类的书籍,据说是欧阳远父亲留下的。
说起来,原主和她都没见过欧阳远的父母,甚至欧阳远也很少提起他的父母。
按理说,儿媳妇生病住院,当父母的来看一眼很正常,可是没有,直到她出院也没有。
她昨天跟楼里的人吵架,原因是对方骂她从农村来的乡巴佬,更重要的是,原主住院也是这老登找事吵架打起来的。
她一个受害人还没找上门去呢,加害者先抖起来了。
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时卵巢囊肿,她上辈子的体检表可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上辈子要保住工作只能背后蛐蛐,这辈子又没工作,大概率也找不到正经工作了,本地青年还大批待业呢,更何况她个外地嫁过来的,那还不当面开大。
其实也不算是当面开大,她觉得自己一个平A,就能让对方交大带闪现。
想到这,李稻花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张纸,又找到一支钢笔,用的不太顺手,她习惯用手机和中性笔。
没有书桌,那就趴在他们吃饭的小桌子上——《一个农村妇女的自白书》
在自白书里,李稻花是骆驼祥子,是闰土,是无数从鬼变成人的底层劳动人民,就是不是她自己……
自白书里的李稻花,为了来到北平,来到首都,借来了侄子的小学课本自学,来北平的路上都是满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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