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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部就是那柄最锋利的刀,谁和他们玩命,谁都得把命留下。
“萧银才也只有羽落部才能干掉。
“一切只是顺水推舟,而我抽身及时。”
听完褚汉雄的自述,彭放歌没能从浅滩中爬起,甚至未能改变下姿势。
或许他已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他的经脉已被褚汉雄轰断,不死也是个残废。
“那你今后还能去哪?”
褚汉雄闻言放声大笑:“我说过我是个纯粹求生的人,天大地大,活命为大,无非是换个活法,何处不可去?”
彭放歌微微抬眼,仿佛看到兄弟昔时的意气风发。
“有理,那就送我一程。”
“好,兄弟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