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东瀛婆娘确实有能耐,也玩得是真花。
初识不久时,轻尘还会对这油嘴滑舌的油腻汉子刮眼刀、摆脸色,同这皮糙肉厚不知羞、好歹还只敢在嘴上占便宜的货色熟识后,便由着对方瞎叫唤。
三姨娘听言有所感慨。
好在来客也非真客,暗殿的情报中枢正是由屋中三人支撑盘活起来的。
“这时间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三年五载,抑或更长。
包打听这回没反驳,道:“还真想不到,真给姬木成给整成了一支亡灵大军来,你说毒竺那些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就那么甘之如饴的赴死,最后享福的也不是他们呀?”
话说到这,包打听都不敢再深入往下想,不敢接着嘴碎。
可过不多时,包打听就不乐意道:“三姨娘说的有理,但他们自己活着不舒坦,也没道理拿我们开刀,决不能由着他们来!”
战梨花受了伤,却没有死。
不论在什么大场面下,边沏茶,边察言观色、侃侃而谈更不在话下。
此次暗殿不甘于暗部之后出力甚多,却也被复杂战况拖垮,急需一位操持情报的老手去统筹梳理大局。
“三姨娘呢?”轻尘问。
“我倒认为田礼此去即是归隐,不会再在中州内陆现身。”
“就像有些做父母的,总会惦念着帮子孙后代多谋求些保障,免得他们将来受苦或难以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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