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瓦剌的铁蹄之下,遂以百年前的瓦剌圣汗之名明志复仇!
斡伊勒德能理解这种情感,也很敬佩对方这样一个小人物靠一个名字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他自然要对方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斡伊勒德抬头望天如此作想。
今日从校场回来用完饭才过申时,天幕已被拉上。
在南望台上花了一炷香功夫打了套拳,还是和前几日一样半滴汗没流。
十一月末的天气,南望城常是银装素裹。
可今年至今意外地只下过一两场雪。
而这二十来日,天气是更冷了些,偏偏半片雪花不见。
倒是头顶上的云层越来越厚,白日里见来颇为压抑。
整座城都似因此变得安静不少。
到了夜里原本可摘星赏月的南望台,更像是被戴上了个厚厚的棉绒帽。
总觉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近来有何不顺心之事,斡伊勒德便觉着唯有这天了。
这古怪天气在他看来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照中州俗语来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就算不往鬼神之说上想,或是去琢磨南征是否是正义之举,都意味着这贼老天在憋一场很大很大很是反常的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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