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这也就是涂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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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林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怎么，涂小姐是觉得两边都行吗？”

“嗯。”涂婳点头，“理论上，走两边都不会太偏离目标，影响不大，但实践如何走，还是您经验多，您来定吧。”

秦朗看了涂婳一眼，问道：“潘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潘林急忙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是因为涂小姐之前很快就找到了李先生嘛，所以我们才……”

涂婳闻言想了想，抬腕看了眼，“如果潘大哥有顾虑的话，那就选右路吧。”

左边那里，似乎有一团阴影从表盘左侧蔓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