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墨非也紧随其后,听着府内越来越大的动静,黄序秋咬了咬牙,低头去寻他放在草丛里的缸,却发现那处竟是连草也被扒光了!
可以支撑着他爬上墙的缸自然也是不翼而飞!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因为一墙之隔,传来熟悉的令人讨厌的声音。
“序秋小兄弟,爬个狗洞而已,可不要耽误了正事。”
黄序秋后槽牙差点咬碎。
——
朱府和王府不过隔了一条街,原以为今夜朱少爷大婚,来往宾客多,守卫应当松懈些,不想却是比王府还要严!
三人窝在小花园假山里,自打方才翻墙进来,已经等了几波侍卫巡逻,前一波才走,没几息另一边又了一队。
而且这大婚,府内不仅不热闹,气氛竟还有些诡异。
“这朱少爷我记得,是个仪表堂堂的,听说明年三旬便要与其青梅竹马的江南表妹有结亲。也是他看上了我和我爹采的药,破例每月收一次,不过这月我来朱府送药却未瞧见他。但这一切同伯母又有什么干系?他们抢伯母来做甚?”
黄序秋紧皱着眉,万般不解。
程鸢抿唇,只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似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心中暗暗祈祷墨白墨非能快些寻到娘亲。
然而一盏茶的时间都要过去了,料是冬日,程鸢的额头也泌出了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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