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磕了几个头,他甚至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一旁的家老看的心惊担颤的。
太子爷今日一回来,怎么真的就像是换了个人?如此沉着冷静,且临危不乱,这还是他吗?
他又动摇了,真的要投靠李泰么?
得好好想想,切不可犯错,不然太子爷犯错,有放逐之说,好歹命还在,可他这个仆人就未必了。
李承乾回过头来,一摆锦衣,潇洒地坐在了石案前,却并未让肖德言抬头。
肖德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李承乾也不说话,就这么慢条斯理的饮酒。
终于肖德言还是先忍不住了,爬向了太子爷:“太……太子爷,下官听说您被皇上打了脸,深怕太子爷脸上留下疤痕,故而托人弄了一瓶特供的治疗药膏,献给太子,所以夜来打扰,太子爷赎罪!”
这肖德言倒也聪明。
来时他备了两手方案,这药膏便是她化解危机所用。
不过这药膏他只是做以防万一之物,并不想真的拿给李承乾。
此药用的可是用四年的公熊熊胆配合其他药物制成的,且还是真正的野熊。
三头野熊才能得此一瓶金疮药。
唐朝熊类的保护已经非常完善了,即便是帝王三年才能狩猎一头熊,臣下则是八年到十年可狩猎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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