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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只是再说事实而已,一码归一码,不该混为一谈,”我看着马文才靠在椅子上大汗淋漓,像是很难受的样子,立马叫了马统进来照顾。
“蓝田兄,你的身子受不了夜的凉气,我们快回去吧。”我拉着王蓝田的手臂,将他拽出了军帐。
王蓝田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当然是担心你们俩,俩个都是病人,虽然照着目前看是王蓝田占上风,但是就他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是担心我自己,我累了,我想休息了。”我快步走在了王蓝田前面,自径地回了贸县城里。
心里很乱,虽然大家都知道我跟马文才同床共枕了三年,但那是情势所迫,现实所逼,可是现在被王蓝田看见我躺在马文才的床上,而我竟然还帮着马文才说话,在这个时代,可以被容忍吗?
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故事跟我之前所了解到的似乎完全偏离了轨道,王蓝田还能活多久?马文才又会变成什么样?梁祝又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我的眼睛,我的身体,我的命运,又将会怎样?
一隔数日,贸县城外传来了好消息,马家军队的鼠疫已经不再蔓延,士兵们的身体也都渐渐好转了起来,朝廷派了圣旨下来,让马家军全部撤离贸县,这也就代表着山伯有救了。
圣旨到了县衙内,大批官兵将贸县县衙围得水泄不通,最最令我惊讶的是宣旨的人竟然留着胡子,电视上宣旨的人不都是太监吗?
朝廷念在山伯救治鼠疫有功,免了他抗旨不尊的死罪,但依然要追究他抢劫军粮之罪,朝廷要抓山伯上京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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