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哪种可能,都有一个最大的疑点,为什么我还活着?
我有什么特殊,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官十八代啊。
虽然打遍官学无敌手,但那只是仗着当时的陛下还没学画画。
即便是家传功法,老娘在北上雁门关前都特意叮嘱,我秦家功法最为下乘,千万不要外传,免得被人笑话!
不不,思想不能跑偏,这种事儿不能往自己身上找疑点。
就在秦征苦思冥想之际,牢房外的走廊尽头,忽然响起一阵铁链滑动声,随即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狱卒提着食盒,上面摆着一壶酒和一碗鸡腿饭,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秦征,断头饭,早吃早上路!”
狱卒放下食盒,寡淡道。
断头饭……
秦征眼皮一跳,不自禁后退一步,却强自镇定:“不,我还不能死。我有教坊司案的重要线索,要面见大理寺卿崔光远!”
“都什么时候了,还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砸烂你的嘴!”
狱卒一脚踢飞了秦征的鸡腿,伸手去摸腰间钥匙,不屑道:“不吃就赶紧上路!老子牌九刚推一半,哪有功夫管你这点小事!”
去你娘的小事!
秦征深深吸了口气,直视狱卒,语气嘶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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