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有回报,这怎么能算着相呢?”
就像她上辈子拍了那么多的影视作品,走到哪里,都被人夸演技,夸敬业,夸美貌,但就是红不起来。
她也用了很久,才从那种“凭什么”的情绪里走出来。
现在轮到她有让人想“凭什么”的本事了,她当然不会觉得,对方是心性不够才想太多庸人自扰。
她很感同身受。
“你要是心中愤懑,不如骂我几句?”她玩笑道,“或许会舒服一点呢。”
郭嵩阳:“……”
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一刻,他下意识因她的玩笑弯起了唇角。
“多谢白姑娘安慰。”他望着她,只觉心如鹿跃,仿佛回到昨夜,“可我这输家若还大言不惭,便当真不配与你相比了。”
他生得英俊,气质凌厉又冷硬,颇似他的剑。
但此时此刻,山高月远,他立于水边,沉静地望向她,那双傲气逼人的灰色眼眸,竟也添上了一层柔色。
他忍不住想:连输两回,他分明应该失落才对,可为什么,心里又莫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