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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也许久未见外祖母,去看看,没什么。”
见宋娴晚坚持,两人对视一眼没再劝下去,一个去寻衣裳,一个给宋娴晚梳妆。
临出门时,茯苓给宋娴晚披上厚重的斗篷,白狐裘的料子,是老夫人特意送来的。
在如今刚开春儿的日子,怕是只有宋娴晚这个病秧子会这么穿了。
外头的雪早就被下人清扫干净,她整个人缩在斗篷里着实有几分笨重。
三人绕过一处回廊的时候,传来两声鸟雀的叫声。
宋娴晚将斗篷的帽子向上拉了拉,抬眼看去。
廊下滴滴答答地落着雪水,紫金琉璃瓦被这流动的雪水覆盖,流光溢彩,甚是好看。
男人倚在廊下,穿着一身菘蓝色的衣袍,腰间坠着枚羊脂玉佩和官府令牌,一侧则佩了把弯月刀。
京城很少有人用弯刀,听说这是戎狄人最爱用的。
象牙骨哨的绳子在他腕上缠绕两圈,银制的护甲在阳光下泛着寒芒。
他只露出半张脸,精致的下颚线也可窥见容颜。
男人修长手指伸进笼中,逗弄着通体乌黑的鸟儿,见鸟儿扑棱着翅膀四处逃窜,他唇角微微勾起。
宋娴晚第一次见秦颂亭,却从他的令牌分辨出他的身份。
这样好的容貌,却是外头口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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