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亭如今能在朝中横着走,除了他自己以外,还有个原因便是汪敬。
汪敬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太监,一路爬到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可是不容易。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能忍,更要狠,不然随时会被人取代。
活了大半辈子,如今谁见了汪敬不得恭恭敬敬的喊句汪公,而不是汪公公。
一字之差,却是身份地位的不同。
“这么多人呢,干爹就别数落我了。”
斟酒结束,秦颂亭低声说了句,汪敬笑起来:“咱家何时见你要脸面了,得了,今个儿不说你。”
汪敬喝了不少酒,此时整张脸都红的不成样子。
秦颂亭便摆摆手,让那两个舞姬扶着汪敬去隔壁雅间休息。
今日这宴席,是一个富商所请,为的是要请汪敬将修葺宫殿所用的建材生意给他。
这富商有些门路,搭上了内官监的人,这才请动汪敬来此。
不仅如此,这其中还有工部和户部的人。
秦颂亭算是例外,纯粹是汪敬让他来撑场面的。
谁不知道大理寺卿秦大人是他的干儿子,他这话说出口,都是脸面。
汪敬离场,这屋子里官职最高的人便成了秦颂亭。
那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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