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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深重的目光望过来,郑嘉西淡然回视:“我大伯一家恨得牙痒痒,却还要在表面道恭喜,我顺手把出气的机会给了他们。”
她多庆幸自己拥有郑择威这样一个蠢货堂哥,立场摇摆极易煽动,随便激两句就能上情绪,让他来唱这出开锣戏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虽不确定杜冯青的儿子是不是郑卢斌亲生,但郑嘉西还是让郑择威很“偶然”地得到了这些出轨证据,浪能掀多高她不知道,先搅浑这滩水也行。
冲突是在一场家宴上爆发的,杜冯青抱着半大的婴儿到场,炫耀之色溢于言表,吃饭的时候保姆忘记她哺乳期海鲜过敏的事,自作主张盛了一碗虾粥过来,杜冯青气得不轻,当即将那碗粥泼到保姆身上。
郑择威借题发挥,说她既不尊重场合也不尊重人,根本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风头正盛的杜冯青自然由不得小辈这样口无遮拦,两人在饭桌上闹起来,全然不顾形象,上了头的郑择威干脆将窗户纸捅破,把杜冯青的风流韵事一箩筐全抖了出来。
那晚老太太血压飙升连夜进了急诊室,郑择威也被郑卢斌狠狠扇了耳光,郑家大伯既心疼又愤怒,直言宁愿断绝兄弟关系也绝对不与浪荡娼.妇成为亲戚。
郑嘉西坐在角落,和其他看戏的家属一样脸上挂着惊恐和不知所措。
当她的余光瞥向婴儿车里哭闹到满脸涨红的奶娃娃时,心里又升起一股按捺不住的自我厌弃。
被一群疯子包围的时候,谁都做不了好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撒,哪怕在阴暗处也会疯狂滋长,郑卢斌终究是带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
出报告的那天,积香山的别墅里一片死寂,杜冯青颤抖着跪在书房门口,而紧闭的门内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可怖动静。
怒吼声,打砸声,郑嘉西站在楼梯旋角俯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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