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的笑容忽然一顿。
他没想到游景瑶会这么说。
死到临头,原以为游景瑶会说些诅咒他,亦或是她和月尘卿生死情深、至死不渝的话来恶心恶心他,结果现在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我猜猜,你是不是制作了一个冒牌货,伪造成我的模样,现在正陪在月尘卿身边?”游景瑶抵着喉间涩意,边咳边说,“你可以玩狸猫换太子的戏码,月尘卿又为什么玩不得。”
“什么意思?”
赫连炀猛地攥住游景瑶脖颈上的红绸,血红眸子瞪大了一轮。
他谋划百年,终于得到了青丘大婚这百年难遇的机会,赫连炀伪装成侍女潜入紫云榭,又精心筹备了一个替代品送到月尘卿身边,甚至还派人特地去西部禁制频繁攻击青丘结界以分散月尘卿的注意力,这次行动不容半点差池。
游景瑶却说他抓错了人?!
游景瑶忽然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惊天动地,赫连炀为了听她继续说下去,不得已松开了缠住她脖颈的红绸。
“说!”赫连炀以一个俯身的姿势锁住游景瑶,恶狠狠地瞪着她。
“不是只有你会掉包,”游景瑶顺了顺气,勾唇一笑,天真纯美的脸上溢满了诚挚,“我根本不是狐族,更不是什么狐后。”
“小公子,你抓错人了。”
赫连炀闻言顿觉荒谬,险些笑出了声。
游景瑶一对狐耳,一身狐息,说什么不是狐族?
把他当傻子来耍?
他再没心思再听游景瑶胡扯,眼中杀机毕现,谁知下一秒,游景瑶忽地心神一动,顶在头上那两只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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