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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股透明溶液浸透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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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归杳将药油倒在她身上,那色泽鲜明的药油衬得女人肌肤越发雪白,药油逐渐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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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伍三年,她的双手更加粗糙,药油渐渐被涂抹在付温忱的浑身各处,缓缓被揉开,一片火烧火燎般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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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温忱浑身颤抖,滚烫过后传来的便是肌肉的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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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归杳洗干净一只手,直接三指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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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指尖到了底,付温忱似乎全身酸痛,疼得唤出了声:“啊啊......全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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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归杳便连忙将药油揉进肌理,又揉按着她各处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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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这样过,浑身酸痛又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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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渐渐的,酥麻感蹿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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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被亲得唇舌发麻,感受着击打到身体上的一道道雷劫,她浑身战栗,如同羽化飞升,灵魂都飘到了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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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归杳吻着她,湿软的舌不断搅动着她的软舌,又吮吸着她的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