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5节

闺秀的体统。还有着头发，多少日子没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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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提我头发！”李纤凝喝她，“被仇文璨嫌弃完还要受你唠叨，你们想让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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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一面吩咐小丫头打热水一面掩嘴吃吃笑，“没有我在跟前碍事，小姐这阵子如鱼得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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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妖眸睨她，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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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未合眼，身上倦得厉害，见床便要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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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不得，脏兮兮的。不差这一会儿功夫，沐过浴后小姐再歇着。”素馨拽起李纤凝，嘴上不忘问，“夫人念叨小姐好些天了，小姐回来还没去见过夫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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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副样子怎么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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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待沐浴熏香后，我把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咱们再去给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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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肚内寻思沐浴，待头发干爽，梳妆，请安，回来再卸妆，这一套动作下来，都过晌了，睡不足一个时辰又得起来重新梳妆，赴晚宴，恕她折腾不起。抬手道：“免了，沐浴后直接睡觉，晚上一道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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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见她眼下乌青泛黑，知没休息好，不敢再劝。进浴房调配浴汤，往汤中倾了许多香花香液，弄得香喷喷，请李纤凝进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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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后，直接歇下。期间李夫人身边的丫鬟紫薇过来打听，素馨无可奈何，照实说了。紫薇道：“这可如何是好，夫人还等着小姐过去请安呢，小姐怎么自顾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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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精神头儿不济，晚上又有晚宴，不歇一歇怎么熬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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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儿是这个理儿，夫人那头却不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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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一个法子，把灰哥儿抱去陪夫人，夫人见了灰哥儿高兴，就不追究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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