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16节

少见的和睦。”盖翠翠说，“我们两家仅隔着一堵墙，我时常能看到他们坐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下闲话家常，笑声逾过墙头落在我们院子里。成亲几年了，感情不减，做什么都要一起，像洗衣煮饭这种小事也是两个人一起做。好似一刻也分不开。左邻右里都说从未见过像他们这样恩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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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翠翠脸上流露着艳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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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凤娘和葛长山的夫妻感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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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不上好也称不上坏，中规中矩吧。凤娘要强，在家里略强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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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凤娘如何评价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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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常说葛长山是块木头，不解风情，白瞎她这朵鲜花了。她笑着说出来，大家也都当笑话一听，谁也没当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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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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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山好喝酒，酒后性情大变，会打凤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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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娘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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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娘要面子，哪里肯说这些，是我们私底下猜的。夫妻两个打架瞒不过人，特别是随后几天爱四处走动的凤娘突然不露面了，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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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凤娘如何看待秋言和张豫的夫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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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羡慕，本来他们的感情也是人人歆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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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娘子，你大约对我有什么误会。”李纤凝忽然加重语气，“我不是来找你聊邻里间的家长里短，你对我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和隐瞒，照实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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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翠翠讶了一讶，随即豁然，“凤娘其实……很嫉妒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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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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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秋言面，她左一个羡慕又一个羡慕，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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