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23节

们在小姐跟前说好话，反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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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看出来你们拿我当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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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儿开玩笑呢，你别往心里去。”众人把他围拢回来，“散值了咱们去虾蟆陵喝酒，阿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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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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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请我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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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菲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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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一来一回费时不短，李纤凝这期间也没闲着，综合手上的线索，走访了一遍沈子期和刘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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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期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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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在上次的茶楼，李纤凝拐弯抹角问了他初十前后的行踪，沈子期何等聪明，一语道破：“李小姐怀疑我杀了刘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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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道：“我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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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期蔑然一笑，“一定是周彦同李小姐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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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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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皆是近两年崭露头角的画师，年龄相仿，画风相类，难免被人放在一起比较，私下里视对方为竞争对手。我先一步进了集贤院，周彦心中不平，希望我惹上麻烦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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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十分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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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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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茶饮罄，李纤凝再未问过与案情相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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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刘清标。他在花露给出的名单上，说明他初八那日晚也在幽兰坊。按照孔正字的说话，二刘第一次相见是在他宅上，上月二十九日。当时刘清标一直被刘通福反复提及名字的事，有些许不快，此后再无公开的交集，直至九月初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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