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25节

，忽然使上巧力，绣球独立于食指之上，旋转如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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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球上缀着许多流苏，又拴着铃铛，这一转，煞是好看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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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夺过球，也放在食指上企图叫它转起来，却连立都立不稳。无奈请教李纤凝，“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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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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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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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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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玉树，刘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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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你娘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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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说希望我长大后做芝……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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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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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句，娘经常念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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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你娘过生辰，一定十分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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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点头如捣蒜，“有好多糕点吃，又香又甜。可是娘不准我多吃，说会吃坏了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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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爹呢，他也不准你多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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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有时候比娘还凶，他也不准我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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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摸摸刘玉树的头，把绣球还给他，“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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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树追问，“你不教我吗？我要你教我怎么转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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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你的手太小了，等你长大了，有我这样一双大手，自然会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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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犹在原地思索，李纤凝早已身影一闪，消失在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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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标送李纤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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