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129节

p;“李纤凝我问你，你在杀人时感到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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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没有痛苦，我感到愉悦。”捕猎给予她快感，她对此上瘾。话一出口，她就知道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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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仇璋捧住脸，狠狠揉搓了一把。突然越过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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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她慌张地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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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和你待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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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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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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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撒开手，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边溜走，她再也抓不住了。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这样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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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阵阵发痛的心口，艰难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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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走到案边，倒了一杯水，大口吞咽入腹。随后坐到窗边，无神地望着某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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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感到冷，身体簌簌发抖，不得已拉上被子围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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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忽然起身披衣，“我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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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别走。”焦急之下她摔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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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终是不忍，过去扶她。她抓住他的衣襟，紧紧抱住他，“你别走，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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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无法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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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抖的厉害，手足冰凉，他抱起她放回床上，盖上被子。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他衣角，眸子全是患得患失的惊恐，“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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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他把她的手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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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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