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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张手术台上了。
在意识到无论是联情局内部,还是新美国高层,都可能藏着叛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任何官方渠道的求救,都等于把自己的坐标亲手钉在敌人的靶心上。
于是,在神经毒素侵蚀理智的最后一刻,他的手指遵循本能,拨通了那个被加密芯片单独储存的号码。
而现在,他赌赢了。
维克多诊所天花板上的污渍、空气中熟悉的金属锈味,甚至是后颈植入体传来的细微刺痛——这些都证明了一点:他没有像条野狗般死在荒原上,任由风沙将尸体啃噬成无人认领的枯骨。
“卡尔。”
李德转头看向旁边,刚才出声说他醒了就别再睡了的人,正是卡尔。
他下意识按住腹部,治疗术式留下的温热感仍在皮肤下跳动,但撕裂伤特有的隐痛还是让他的手指微微发颤。
“是你.”喉间的干涩让他顿了顿,“把我拖回来的?”
“不然呢,不是你最后忽然联络给了我一个定位,说给我发委托求援,结果我到了一看,发现你就躺在那边了,可不就得把你抬回来吗。”
卡尔抱起手臂:“你连报酬是什么都没说清,就突然甩给我一个委托,然后发了个地址给我,我都没想好要不要接呢.如果不是闲着也是闲着,所以乘坐浮空车定位那边过去看了一下,你估计是要死在那里了,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吗,联情局的特工居然中毒差点死在恶土上。”
面对卡尔的询问,李德沉默以对,而他的这种表现,也是让卡尔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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