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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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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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秒，纪晨就意有所指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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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些话，不过是你想激怒我罢了，从你选择向警方揭露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在筹划着以自己为饵让我对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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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啊沈霁，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你对晚月的真心，是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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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所有谋划在纪晨面前变成一张白纸，毫无作用，沈霁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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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打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面对最坏的结果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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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违背了和晚月之间的承诺，就是想把承受了太多痛苦的她带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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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解决眼前这残酷现实的唯一方法，就是逼纪晨对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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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只要能够抓住纪晨，让本该追逐自己梦想的人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天地间，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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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看穿了这一切之后，我并不准备动手了，因为我从来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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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晨的目光深不可测，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恐怖，他冷漠地瞧着已经面如死灰的沈霁，声音中充满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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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我什么都不做，你们就会感觉到如坠深渊的折磨，沈霁啊，你和晚月终究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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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为阻止我付出惨痛的代价，因为，对晚月，我永远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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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可能？你——”沈霁心中刹那间有一种软弱汹涌而来，无法阻挡，那一刻，他看着纪晨无比轻视自己眼神，明白他做出的所有努力都已经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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