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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着窦红胭的面,他藏得很好。
窦红胭对儿子的关心感到欣慰,安抚他道:“放心吧,娘自有对策。”
狗男人一直想要女儿,现在送上门来的女儿,他还不要?
沈毓珩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而是郑重其事地望着窦红胭的眼睛:“母亲,你难过吗?”
难过?
窦红胭只有苦恼。
本来屋里有个夜夜当祖宗哄着伺候着的奸夫就够了,好不容易奸夫出远门,她得了喘气儿,没想到“亡夫”回来了,还拖家带口。
这侯府里唯一能叫她顺心的男儿恐怕只有她的珩哥儿了。
窦红胭看着面前乖巧体贴的沈毓珩,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珩儿,不用担心娘,你往后有空,多去陪陪祖母。”
沈毓珩听懂她的话外音,有些不解:“母亲是觉得祖母会揭发我们?但她早就和我们绑在一条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