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等着一会儿被灌酒,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她不懂什么酒桌规矩,说错了或者做错了,罚酒总没错的。
连干三杯,程总先是一懵,随即大笑起来,“妹子是有青城人的豪爽。”
反倒是江逾白,眉头蹙着,偏头望着她。
所以,这一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她去洗手间吐了之后,就趴在马桶上迷糊。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盛年留着一丝清醒,警惕地坐直身体。
洗手间的门推开,她视线顺着男人笔直的裤管攀爬,看到他英俊的脸,松了口气,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手臂缠上他的颈,娇娇软软地喊:“大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