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傅长熙已经向文和帝交代清楚,自然也不会跟朱沥少说两句。但提到陈家的那位红夫人,即便是和陈家走得近的朱沥也皱了眉,说:“怎么和她扯上关系了。”
傅长熙瞥了他一眼,玩笑似的说:“你不是和陈家走得近吗?怎么对你这位姨……”
朱沥脾气不好,对大户院内的尊卑极看重,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后灌输了这样的想法,总之他似乎一直对这位闻名全大声的红夫人很是看不起。傅长熙虽然和他理念不同,却也不曾对他这样的想法有多过任何一个字。
今日是他头一次问这样的话。
朱沥脸上全是不屑,道:“父皇的事,我不多嘴。不过,子熙你知道当时红夫人那位名不副实的夫君也一同死在那山庄里吗?”
傅长熙当然知道,那起案子因为文和帝的缘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查清真相,算是个人为的悬案。
朱沥低声道:“当时,世人都道是常韦保因爱妻身亡而殉情,前阵子我才知道那全是假的。常韦保怎么能忍得下来。”
傅长熙对他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实在是佩服,低声道:“这话可别到处乱说。”
朱沥叹道:“也就在你面前说说。”
傅长熙对犒赏宴的关注大多都在老侯爷相关事上,对红夫人为何而死并不关心,但听到朱沥这番话,作为大理寺的官员本能起了疑心。
“我记得当年犒赏宴案上有记载,常韦保是自杀殉情,且是京兆府亲自验的尸。这也能作假?”
朱沥无奈地看他,说:“父皇亲自插手了,内里的真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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