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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殊途想了想,说:“那是她该做的事,我现在只是在做我该做的。”
傅长熙闻言点了头,心底忽然放松了些,说了句辛苦了,旋即迈步走了。
傅长熙一走,涂希希更紧张了。说案子的时候,她思路顺畅,有傅长熙在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
可傅长熙一走,面对老侯爷那张黑沉沉的脸,她忽然反应过来有些话好像说的太直接了。
“老侯爷……”她拘谨道,“我说的都只是可能性,不能确定全说对了。”
老侯爷摆摆手,摇头说:“不用宽慰我。事情虽然过去这么些年了,但错了便错了。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涂希希想了想,低声说:“我爹……那天被圣上叫去之后回来和我说了一句话,我当时不明白……后来明白了,便觉得那是我害了我爹。”
老侯爷眼神中掺了些痛惜,垂着头抬手摆摆,哑声道:“不,不是你。你没错。当时若非有你……”
说到这他就不吱声了。谁都不敢想要是没有当时那一指,后果有多惨重。
涂希希现在多少有些释然了,她也不想别人如此难受,低声说:“您听我说,我爹他跟我说,老侯爷有难了。他说我要是知道些什么一定要全告诉他。我就全都同他说了。……我以前想着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不过现在不这么想了。老侯爷也不必这样想。”
他爹当时很有可能想要尽自己全力,但之后的事情已经完全脱轨,尤其是常韦保死后,文和帝就像被触及了最忌讳之处,开始了那一场隐秘的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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