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长熙没拒绝她稍稍松了口气。
片刻,她松手回头道:“杨司长曾说过,只要民女有足够的证词,他便会差人替民女去取证。但杨司长和民女有些过节,不足以采信,所以我想让我的弟弟和杨司长一同,如何?”
杨天颖没有回话——这种场面,唯一可以应她的只有坐在最高位的这个人。
文和帝道:“大理寺和监察司一同行动,也无不可。”
涂希希低头行谢礼。
“那民女先从源头说起。”
“事情要从十一年前北疆发生的那场北蛮入侵说起。陛下应当还记得那一年发生了几件大事。”
十一年前,文和帝继位第七年,开了个不是个好兆头的年。春霖落雨的时节,大盛忽逢连日大雨,汨江水祸连淹了周边几个大洲,几乎将盛京边淹出个大池子。
粮食不用说,全都遭了秧。
大盛前几年收成也不算特别好,这一趟更是将前几年的积蓄亏到了底。幸亏有杨明慧这样的大臣主持政事,稳住了局势。但边关守将的日子却比往年更差了。
那年五月,内患压不住还是爆发了,长亭军从边关撤回内陆,四处清扫匪患,连带还要开当地富商的粮仓救济百姓。短短几个月,长亭侯傅海霖几乎将杨明慧派系里里外外得罪了个透。
文和帝书房的桌子上,除了水患之外最多的就是参长亭军的折子。
即便是不好听的话,听多了也会听进去几句。两个月后,文和帝听烦了朝堂上骂长亭侯的折子,将折子一并丢给了内阁,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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