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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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宫雨停愣住,迟钝的嗅觉随后才察觉出房中的怪异,不知何时,铜炉里飘出了陌生的奇香,好似茉莉花香中掺杂了些许鱼腥味。她从未点过这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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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香沁入胸腔,宫雨停脑中有一刻的昏沉,无意间朝竹榻上挪了几步。纱窗外竹影婆娑,忽然有夜风穿堂而过,一叶流苏吹落在她手背,贴着跳动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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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婷望着她渐近的身躯,忽然轻咳,月白色衣襟下隐约透出淡青血管。眼中少女的倒影变得朦胧,待宫雨停行至榻前,叶墨婷骤然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襟,连带着整个人往下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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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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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雨停猝然清醒,双目圆睁,想要推开对方,却使不出什么劲,反倒被拉着双双滚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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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宫雨停的呼喊戛然而止,她恍然发觉胸前落了一滴红血,视线上攀,叶墨婷的掌心被床头碎掉的浮雕划破了,此刻正顺着雪白的肌肤蜿蜒而下,宛如月老祠里被春雨淋湿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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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帘外传来更鼓声,她惊觉子时已过,又要张口呼喊琼瑶,却又被叶墨婷含住了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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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婷握住她的手,染着鲜血的指尖划过她的掌心,在那些错综复杂的纹路里写下一个潮湿的停字,随后她又给那“亻”上加了两笔,变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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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当上的积雨倾泻如注。宫雨停望着漫过窗棂的春雾,听见自己裹着沉香的心跳声,正一声声叩打着宫家古籍里从未记载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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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门突然“轰”地一声被撞开,门外站着婉玉和心急如焚的琼瑶,瞧见屋内滚在一起的两人,琼瑶崩溃地大叫一声,赶忙上前拉开,喊婉玉去将沉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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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叶墨婷就晕厥了过去,额头上冒着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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