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冶僵在原地。
祁柏几人看到这一幕,自觉退出房间,关了门。
室内空调调到最高,沈烨依旧感觉不到暖意,缩成一团,像是大雨中被抛弃的一只猫。
顾栖冶仿佛看到了当年一个人躺在病房中的自己,发烧无人问,冷得彻骨,直至护士巡视,才发现他,那一次险些没有活过来。
稍显迟疑,顾栖冶褪了脏衣,躺进被子中,从身后将沈烨牢牢圈住,感受到冰冷的体温,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可没放手,搂得更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屋外大雨直至傍晚也不停,冷意肆虐,就像沈烨的体温一样,怎么也暖不了。
顾栖冶也不放,一直抱着,听到沈烨一声一声质问为什么,他便一句一句回应跟她没关系。
直至后半夜沈烨才有了温度。
第二天清晨,顾栖冶忍着咳嗽睁开眼,身旁沈烨眉目舒展,脸色逐渐红润,试了试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顾栖冶捂着嘴,下床出了房间,终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祁柏一早就过来了,站在门口,看到他这样,快步走上前,探了下额头温度:“还好没发烧,不然一个没好又倒一个。”
顾栖冶挥开他的手,轻咳两声:“我只是有点虚而已,你在这里做什么?”
祁柏嘴角一扯:“我是第一次听到从男人嘴里说出来自己虚的。”无奈叹息:“昨天那个样子,我作为医生,怎么可能睡得安,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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