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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潮气太重,若不是那春药,她本不该过多接触寒气。夜扶桑扯了扯唇,看向前方白衣如珩的人,他妖冶的容色在那双慵懒的桃花眼下却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夜扶桑耷拉着脑袋,眼睑下闪过一片涟漪,却是委屈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好歹我还救了你不是?”
“你昨夜轻薄王爷还没找你算账呢。”镜知在旁边冷笑着看夜扶桑,“哼,那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吻,够买你一百条命了!”
沉默了一会,夜扶桑微微一笑,“也是,怪我。还要把王爷拉下水去轻薄。”
楚曳冰凉的桃花眼沉下来,侧头瞥了一眼镜知,“滚出去。”
“不是……王爷我……”镜知话还未落,就被葬青一脚踹出了牢房,“我的屁股!”
“星辰花呢?”楚曳淡淡盯着夜扶桑,手中摩挲着一串菩提白玉的珠子,倒像是不与尘世争喧嚣的清冷佛子。
夜扶桑想到昨夜沉水时那一株粲蓝的花竟是直接流进了她手腕之中,纤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她抬眉微微一笑,“什么星辰花,王爷您不能讹我一个一贫如洗的呀。再不放我出去,长公主殿下该急了。”
葬青在旁提醒道:“王爷,他就是长公主昨儿刚纳的面首,半道跑了。不过他并非长子夜哕,而是庶子夜扶桑。”
“剑。”
楚曳话落,葬青便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剑,抵在夜扶桑琵琶骨处。
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十字架上默默咽了口口水的人,冷冶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告诉我。你不想当面首,当驸马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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