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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听到万宴的声音,到他出现说结婚的事情,她全然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医院,为什么会失忆。
“我爸呢?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会不在的。”
路朝夕笑着问万宴,她眼里爱与幸福几乎要灼伤他。
他真想亲手捏碎她的明媚,几乎要将‘死了’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他却改了口。
“婚礼前你被绑架,找到你的时候已经昏迷,好在脖子的刀口没有伤到动脉,爸在医院陪了你很久,警方那里来了线索,爸去调查了。”
万宴面不改色地撒谎,甚至考虑到了所有路朝夕会提的问题。
路朝夕只在面对他的时候蠢得没智商,在其余时候精着呢。
这时他终于注意到她光着脚,“躺回床上去。”
路朝夕哦了一声,乖乖回到床上躺好。
出了病房,万宴一直紧握的右拳才缓缓松开,手掌心赫然是一条醒目的伤疤,伤口的血已经干涸。
那是路朝夕拿刀自杀的时候,他夺刀留下的伤。
原本万宴是冷眼看着她自杀的,可那殷红的血映在他眼里时,他失神了片刻,等回神的时候,刀已经在他手里了。
回去的车里宋引问万宴:“现在太太失忆,要怎么处理?”
万宴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刚才他似乎又失神了。
“留着吧,她对我掌握路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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