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路朝夕的手动了,接着是胳膊,然后缓慢坐了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拔掉了针头,任由血流出来。
拔掉针头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皱了一下眉。
路朝夕又想起了路父,她这几天总是想起与路父有关的事。
以前她感冒咳嗽几声,路父都紧张得不行。
如果是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又该有多心疼。
路朝夕光着脚走出病房,一步步走楼梯上了天台。
不知是谁在天台打碎了杯子,碎片东零西落地散布地上。
路朝夕的脚底被碎片划伤,作为娇养的大小姐,她立即痛得蹲了下来。
或许是太痛了,让路朝夕放肆地哭出了声。
“怎么,不敢死了?”
万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嘲讽。
路朝夕顿时噤了声,虚弱的她费力站起来,拖着脚走到天台边,被强劲的冷风吹散了头发。
她看着下面车水马龙,问他:“你是不是很恨我?”
“恨你?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怎么会恨你?”
万宴走到路朝夕的身后,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慢慢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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