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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条条飘着的白幡映进眼中,白色的花摆满大堂,一幅巨大的黑白遗照最后被路朝夕看见。
此刻她脸上挂着的笑还没褪下去。
身后的万宴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顿在原地不动。
他很痛快,很畅快。
不知过了多久,路朝夕慢慢转回身,万宴终于看到了她的表情。
很平淡,平淡到毫无波澜,令他有些失望。
路朝夕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花费了全身力气对万宴说了一句话就昏了过去。
她说:“万宴,我哭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不孝了,居然一点都不悲伤,一点都不想哭,爸爸应该会被气得活过来骂她,如果爸爸真的不能活过来骂她就好了。
万宴就站在那里冷冷看着,西裤口袋里的手一直没有拿出来过。
他有些生气,或许是没听见路朝夕撕心裂肺的哭声觉得生气,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他不知道。
现在他一点都不想碰路朝夕,转身就上了车,干净利落地开车走人。
宋引发现路朝夕是一个小时之后。
早春的二月还是冷的,路朝夕穿得单薄,送到医院的时候额头烧得很烫。
宋引打电话给万宴报备,对面的男人只问:“还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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