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纪安南的头发往后扯,阴沉着脸质问:“是不是你把路朝夕推进水里去的?”
“是她自己跳进去的!”纪安南痛得大叫:“路朝夕自己为了一条项链不要命,你凭什么怪我头上。”
“项链?”洛词立马抓住了重点,手上的力气加重,“你抢了她的项链?”
纪安南痛得龇牙咧嘴,开始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听理由,我只知道你欺负了路朝夕,我就要给她出气。”
洛词面无表情的将纪安南拖到了洗手间,打开洗手池的水把她的头按进水里,反复如此,任由纪安南大骂还是求饶都没有说话。
万宴眼睁睁看着路朝夕被支争救出水面。
两个男人站在水里,中间隔了一个昏迷的女人,无言对峙。
“万先生作为一个丈夫真的很不合格。”
支争微笑着收回眼神,抱着路朝夕朝岸边走。
万宴在水里的手握成拳,眼神越发寒冷。
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有人抢,就会挑起人心里的胜负欲和占有欲。
现在,万宴对路朝夕就是这种心态。
他冷眼看着支争将路朝夕抱上岸,看着那个男人以一种寻衅的态度挑起路朝夕的下巴就要做人工呼吸。
嘴唇即将相触时,路朝夕自己咳嗽着醒了,咳出的水喷了支争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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