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连素来与冯保亲近的黄锦,看着冯保也跟看二傻子似的。
想进司礼监的心可以有,但哪能弄得世人皆知,方方面面都急于表现,连规矩都不顾了。
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唯独吕芳没有丝毫变化,脸上依旧堆着笑,问道:“降祥瑞的事,皇上都知道了?”
“回干爹的话,儿子已经替干爹向皇上报了祥瑞了。”冯保连忙答道。
“见到皇上了?”
“回干爹的话,儿子见到了。”
“皇上说了什么?”
冯保默了一下,答道:“儿子是跪在殿门外报的喜,皇上诏儿子进殿答话,问了儿子腊月二十九周云逸大逆不道的话,为何不见东厂回报。”
当着这么多人,冯保当然不敢道出僭越和小心思被皇上看穿的事,将之隐瞒后,说出了玉熙宫后半段的话。
却又将周云逸事件含糊,故意把吕芳几人的心思从皇上责怪东厂监察朝廷、官府贪墨往皇上责怪东厂未能找出来周云逸诽谤朝廷后台上引。
虽然都是东厂办事不力,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意思。
果不其然,一直没有吭声的司礼监四大秉笔太监的目光一下子全望向了冯保。
人人惊疑。
周云逸是钦天监管天象的官员,在诽谤朝廷时,能把朝廷去年的开支说得那么清楚,后台其实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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