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亲自跟司礼监算了算过去二十年的账。
御前财政会议本就是算账,司礼监变相了参与到了御前财政会议之中。
对司礼监来说,两件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只是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罢了。
但内阁呢。
那个御座左侧条案上的锦匣中,又装着什么呢?
内廷贪,外朝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阁老父子、徐阁老师徒,和高阁老,又有多么干净呢?
司礼监众人是被皇上“赶出”玉熙宫的,此时与内阁众人相遇,是该招呼提点两句呢?还是该装着没看见直接离开呢?
吕芳满脸漾着和暖的笑,继续走动道:“来都来了,迎一迎吧。”
坐高望远,独自乘坐抬舆的严嵩皆白的须眉微动,撇头瞧见了迎上前的人,连忙吩咐紧跟在抬舆旁的严世蕃,“快,扶我下来。”
抬舆落下,一行人也都随着停住了,严家父子在前,徐阶和高拱、张居正在后,打量着前人。
司礼监的人,怎么是从玉熙宫里出来的?
“大喜呀!”严嵩拱手道。
严嵩和吕芳见到彼此时永远是满脸菊花般的笑,但今儿不同,吕芳收了笑,隔着老远站定,还礼道:“大喜!大喜!”
不止吕芳笑不出来,陈、黄、石、孟一人也都笑不出来,面对内阁的行礼,个个皮笑肉不笑拱手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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